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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笙回来后程叔反而比温凉还要开心,喜悦全部写在脸上,总算是能安心的吃顿晚饭。
晚饭后。秦笙洗完澡,头发没有吹干,水珠沿着他的脸上滑落,拿着毛巾走出浴室,他很享受温凉细腻的帮他擦干头发的感觉,视线在卧室周围扫了一眼,温凉不在。往露台的方向看去发现温凉站在阳台上怔怔地出神,纤细的身影落在夜幕里更是显得渺小,身形单薄也没有多披上一些衣服,他随手将毛巾放在了一侧,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,温凉的思绪猛地被打断,惊呼一声,见身后的人是他。
她有些不满地抱怨:“你吓我?”
秦笙轻笑,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抱住她,手上的湿度浸染她的衣衫,他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,下颌落在她的肩上,问:“在想什么?”没有擦干头发上的水珠落进她的脖子里,颈上一凉她瑟缩了下身体,回过头来看他。
“你的头发没有吹干会着凉的。”温凉见他还在滴水珠的发,想要在他的怀里挣开,拉他回室内吹干头发。
却被秦笙固执的抱在怀里,他轻声哄她说:“先别动,我冷。”
冷还要在这里吹风?温凉附上他环在腰间的手,并不拆穿他,用手帮他温暖,“这样有没有好些?”
他好听的笑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,吻在她的鬓角,“好多了。”
温凉笑,这样的话真是把她当小孩子哄了。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?”秦笙追究着问。
“在数天上的星星。”她的手指跳跃在他的手指上上,说,“晚上的星星很漂亮。‘昨夜星辰昨夜风,画楼西畔桂堂东’,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景象?”她声音细柔,“不过我更喜欢另一句‘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’”
秦笙吻她,“‘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’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这样?”
温凉眼中光芒渐渐燃起,她喜欢看星星是因为在寂静深夜,亮着的星是唯一能让她感觉到希望的象征。秦笙抱着她在阳台上吹了一会风,她觉得很过意不去,直接拉着他回了房间,上前帮他拿来吹风机找来被他手上的毛巾,细心地帮他擦头发。指尖是他质感生硬的发丝,温凉一点一点将他头发上的水渍擦干净。
“其实你打电话过来,接你电话的人只是个员工,一点都不重要的。”虽然温凉没有问但他还是决定向她坦白。
温凉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景象,这个男人得天独厚真是好看的过分。
她点点头,伸手想为他插上电源帮他擦干净头发,秦笙却倾过身来将她压下,双手与她十指相扣,眼神盯着她绯红的唇,轻啄一下,手上用力,“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?”
温凉被他这样的姿势压着动弹不得,看到他幽暗的目光,只好说:“我听到了。”
“可是你不专心。”秦笙不满意,“我放下工作来陪你,难道就只是这样?”
“要不然呢?”
怎么说他们都分开了五天,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吗?怎么这温凉反而更迟钝了。
“应该这样……”秦笙为她做示范,一手与她十指相扣,一手抬起她的脸细密的和她接吻,缠着她的呼吸,让他和自己一样心悸沉迷,似乎想把这几天对她的想念的都融进这个吻里,他吻过她的唇角……灯光下,闪现出暧昧的银线,“你知道吗?其实这几天我很想你。”
温凉知道,抬手抚着他的下颌,点点头,说;“其实昔年他只是一个同学。”不管他知道与否,她都决定要坦诚,当初秦笙要求和她结婚时就说过,今生今世秦太太就只能是她,这是唯一的结果,而温凉保守的性格是注定做不出任何离经叛道的事,所以当她决定要和秦笙结婚时就该有向他坦诚的觉悟,可是她总觉得秦笙的精明能够看透一切,所以与其等到秦笙询问,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。
秦笙神情微怔,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听她说起这些,却知道她口中说的是谁,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瓣,度量地问:“是吗?”
“是的,昔年是曾经我一个很好的同学,他很照顾我,对我很好,但我们只是同学,真的仅此而已。”温凉抬手环住他的颈,靠近他的胸前。
“可是……却是能让你一直记挂的同学……”他说。
一直记挂……温凉语塞……她的确从来都没有忘记过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到这句‘对不起’,你永远都没有必要跟我提起这三个字。”秦笙将她拉开一点距离,让她平视看着自己的眼睛,说,“你想说的我都懂,所以你不用和我说这三个字,我只是有些嫉妒而已……嫉妒那个人曾经守护过你……嫉妒你的以前我参与太少,我允许你们曾有交集……”
嫉妒这个词从秦笙的嘴里说出来,真让人诧异,甚至让她有些受宠若惊。
温凉咬着唇不知所错,问出了那个在心底的疑问,她凝视着秦笙深邃的眼眸,说:“秦笙你喜欢我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难道自己做的还不明显?低头吻在她的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