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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听。”
“……”
乔笙一时无语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干脆沉默。
没一会儿，她被陆棠按着肩膀转过身，正面对着她，下一秒他就低头吻了过去。
乔笙片开头，眉头皱起。
“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陆棠顿了顿，“那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？”
“是。”乔笙抬头直视他，“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玩笑。”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陆棠盯着她，“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，如果你不信，那从现在开始，我来追你，到你同意那天为止。”
陆棠眼里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认真。
乔笙偏开头，没说话。
“你不信？”
不是不信，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去回应。
“那我再说一遍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乔笙叹了口气，“你可以追，接不接受是我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陆棠勾起嘴角，眼神似乎还有些得意。
“还有，我要搬出去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明天就搬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我今天晚上要在客房睡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离我远一点，我要出去。”
“第二句可以，第一句不行。”
乔笙瞪他，却被他拉住手。
“想去哪？”
“没有你的地方。”乔笙咬牙。
“这个恐怕不行。”
